跨年专刊 | W.Criswell我们是生是死(中英双语)

我们是生是死,取决于不可估量的全能真神。
黑暗、死亡和腐朽也许统治着某处,但光明、生命和拯救将永远统治其他地方,并蓬勃发展。如果我们与配得赞美的救主携起手来,传递神无误的话语,神就会起来迎接我们!

新冠疫情是人类的重大灾难,在灾难面前有些人人心越来越柔软,预备好了认识并接受耶稣基督的福音,也有些人越来越激烈地抵挡上帝、反对福音。与亚伯(&赛特)、该隐时期的人们一样,这个世界只有两类人,一类是认识神、信仰神的,另一类是抵挡神、不信神的。正如王明道老先生所言,从亚当夏娃犯罪以来,人类面对的争战其实是罪与非罪、信与不信、光明与黑暗,人类在基督的得胜带领中与恶者、世界和罪恶之间的争战。基督徒一旦失去了像战士一样的勇敢的心,就失去了见证,如同盐失了味一样。W.Criswell的讲道,如同一篇战斗檄文一般,虽然事隔三十五年,但是其信息对如今低迷的中国教会而言如同一剂强心剂。中色神学也好、国家版的圣经编制也好、各种条例办法也好,仿佛处境是难的,其实是容易的;仿佛是逼迫,却也是祝福。愿主藉着这篇道,祝福神州大地上帝的百姓!

——郭易君牧师

二十世纪中期美国最大的新教宗派美南浸信会经受了自由神学巨大的冲击。一九七零年代后期坚信圣经无误的保守派力量开始崛起(Conservative Resurgence),到了1985年保守派(Conservatives)和中间派(Moderates)的抗争到了最高峰。同年6月10日W. A. Criswell在美南浸信会年会上的讲道《我们是生是死》成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讲道,也是美南浸信会的一个重要历史时刻。Criswell讲完道的第二天,美南浸信会四万五千多名教会代表投票决定坚信圣经无误的Charles Stanley牧师连任美南浸信会主席。之后,美南浸信会成为了捍卫圣经无误的中坚力量。

–Kaibin Fu

克里斯韦尔(Criswell)1909年12月19日出生在俄克拉荷马州的埃尔多拉多。他在贝勒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在美南浸信会神学院获得理学硕士和博士学位。他在达拉斯第一浸信会担任了50年的高级牧师,多年来,这是美南浸信会最大的会堂。作为Criswell学院的创始人和校长,克里斯韦尔博士晚年致力于培养年轻的传教士来传道。2002年1月10日,克里斯韦尔博士归主。他的侍奉通过他所宣讲的信息和在他七十五年的牧者生涯中所接触到的生命而继续。此篇讲道的4000余条记录,包括笔记、大纲、音频和视频,可通过Criswell布道图书馆获得,网址为:https://www.wacriswell.com布道图书馆是W.A.Criswell Foundation,Inc.的一项服侍,负责协助牧师和非专业人士预备讲道。

作者简介

1985年6月10日
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这么细致的准备过讲章。我做牧师五十八年了。50年前,当多德博士创立这个牧者研讨会时,我就开始应邀在大会上讲道。而且我想我已经与这些神的受膏牧人聚会了三十多次。但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接近过这样的时刻。

今天晚上,题为“我们是生是死”的信息,乃是为了配合早晨各位讲员的信息而预备和宣讲的。

讲章概要

  • 一个宗派的死亡模式
  • 一个机构的死亡模式
  • 一个讲道者一个教授的死亡模式
  • 复兴,复活,复苏的应许

一个宗派的死亡模式

跨年专刊 | W.Criswell我们是生是死(中英双语)

上世纪(译者注:19世纪)中叶,英国浸信会宗派掀起了一场大风暴。对福音真理的反对来自两个方面。

其一,1859年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一书的出版,使创世记成为一个神话。

第二,德国高等批判和理性主义的大量入侵,去除了《圣经》的神迹,并将这个“圣灵默示”的圣道简化为一本“人写的”书。

这种对圣经的大范围攻击引起了伟大的布道家司布真公开和激烈的反对。他敦促英国浸信会联合会公开反对异端邪说。他们拒绝了,说浸信会相信每一个信徒的祭司身份,并进一步宣称,只要接受浸礼,每个人就可以采用自己的方式相信。

司布真随后发表了他“教会的降级”一文。


他写道:“高等批判没有让人屈服于上帝的话,而是促使人们迁就人类的智慧。它使人的思想凌驾于上帝的启示之上,并将人奉为真理的至高无上的判断者。”

他写道:“相信圣经的人与那些否认圣灵感动的人结成联盟。那些坚持福音派教义的人,与那些把《创世记》称为神话的人是公开结盟的。”

他写道:“在相信圣经的人和那些准备踏着圣经的尸体前进的人之间,一条鸿沟正在铺展。房子被抢了,墙也被挖开了,但是躺在床上的好人仍然留恋被窝的温暖。”

“圣灵默示与怀疑不能长期共存。我们不能一边坚持圣灵默示,一边又拒绝它。我们不能一边认可堕落的教义,一边从人的本性出发谈论属灵生命的进化。我们必须选择一个立场。”

“没有妥协的可能。”


伦敦牧师、英国浸信会联合会主席、后来的世界浸信会联盟第一任主席约翰·克利福德博士(Dr. John Clifford)在1888年引用司布真的话宣布说:

“看到这位杰出的[传道人司布真]鼓动成千上万基督徒进行个人思辨和争斗,而不是激励他们……英勇地……向同胞传福音,我的痛苦难以言表。”

听起来有点耳熟,是不是?


约翰·克利福德博士已经完全接受了新派的高等批判神学。他认为福音运动可以和高等批判结合起来。

1888年1月18日,克利福德博士主持了浸信会大会。他们投票通过一项动议,建议全体会众投票谴责司布真。约翰·克利福德博士的工作做得很好。

1888年4月23日,浸信会在伦敦城市圣殿教会(City Temple of London)举行了会议(这间教会的主任牧师约瑟夫·帕克博士本人也是司布真的批评者),将委员会的谴责建议提交给全体会众。

正式投票的结果是两千票赞成谴责司布真,只有七票反对。


一个敬虔的人,亨利·奥克利(Henry Oakley)那天也出席了浸信会联合会的集会。

他后来回忆了这次悲剧性的大会。他说:

当发起谴责司布真的动议,有人附议,最终通过时,我就在城市圣殿教会里。当天的城市圣殿教会人满为患。我很早就到了,但只在走廊后面的过道上找到了一个能立足的地方。我听了演讲。我唯一有点印象的是查尔斯·威廉姆斯先生,他引用丁尼生的话来支持自由神学。投票的时刻到了,只有参与大会的成员才有资格投票。

赞成谴责案的人举手!一群人举起了手。
“投反对票的举手,”主席约翰·克利福德博士叫道。我没有看到任何人举手,但历史记载有七张反对票。在约翰·克利福德博士宣布赞成谴责的人数之前,大会全体爆发出一阵骚动的欢呼声,再次欢呼,再次欢呼。那些年老之人长期压抑的敌意得到了发泄。许多年轻人疯狂抵抗司布真的讲道,拒绝“任何蒙昧主义者的圈套”——在他们看来,这一天,圈套终于被挣脱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场景,我忍不住泪流满面。我站在一位熟人的边上,他因受大会通过的谴责而欣喜若狂。我说,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场面,出席大会的大多数人竟然对他们中间最伟大、最高贵和最庄重的信仰领袖遭受谴责而狂喜如斯。

一位英国作家说,关于司布真的降级之争,“可算是这个国家对传福音的忠仆最严重的迫害之一了。”

司布真的妻子苏珊娜说,这场争议要了她丈夫的命。他去世时年仅57岁。1891年5月,司布真亲口对一位朋友说,“再见了。你不会再见到我。这场悲剧性的战斗正在杀死我。”

但司布真也说,“遥远的将来会证明我才是对的。”

司布真先生的所见与所说,甚至更多的事情,都已经成为了现实。大不列颠的浸信会教会开始走向死亡。浸信会联盟在会议纪要中承认他们中间有人赞成高等批判,但他们说这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司布真回答说,未来将证明,这样下去浸信会将成为一个无生命、无结果的教会。正如他所预言的那样,随着人们逐渐适应对圣经的高等批判方法(在我们当中极为普遍),教堂出席人数减少,祈祷会停止了,归主神迹越来越少,洗礼的数量锐减(而且这些年来,一直在减少),教会也开始消亡。

英国浸信会的数据显示,自从他们伟大的捍卫者司布真归主以后,他们一直在衰落,一个世纪以来一直在衰落。

一个机构的死亡模式

跨年专刊 | W.Criswell我们是生是死(中英双语)

北方虔诚忠心的浸信会信徒,我引用他们的话来说,开始建造“一所伟大的基督教大学,以对抗中西部的物质主义。”

上帝立刻大大地祝福他们的努力。

1889年5月,在波士顿召开的浸信会全国会议得到电报,如果浸信会愿意拿出40万美元,洛克菲勒将为建造一所基督教学校提供60万美元。当这一消息宣布时,大会全体起立唱起了三一颂。汉森博士兴奋地说:“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还能说话。我觉得自己就像西面:‘主阿!如今可以照你的话,释放仆人安然去世,因为我的眼睛已经看见你的救恩。” [路 2:29, 30]。

大会很快向中西部的1200名浸信会牧师发出了呼吁。1890年4月的第二个星期日被定为大学日。教会中每一位谦卑、忠诚、忠心的浸信会信徒都虔诚地祈祷和奉献。位于芝加哥摩根公园内的浸信会神学院,这所辉煌的传道人训练学校,根据洛克菲勒的捐赠条款,将作为一所神学院,构成大学的中心。这所大学将建在神学院周围,所有学院都将致力于向美国腹地传播福音。

这事光荣胜利地成就了。大学建了起来。神学院开学了,为基督培养进入中西部的传道人。


接着,不信开始渗透进来。高等批判方法的诅咒、腐朽、病毒、败坏开始发挥作用。这种几乎普世流行的高等批判性教学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以下是几位历年在那所神学院教导传道人的教授的记录:

系统神学教授G. B. Smith写道:“民主精神反对这样的观念,即上帝有权坚持一个严格的拯救计划。”

苏亚雷斯(Soares)教授说,“救赎是一种绝对的幻想。启示是自欺欺人。我们拒斥这样一种观点,即,教会的主要任务是让人们皈依基督教,委身基督徒生活。”

充任神学院浸信会神学教师,本是一神论教会(Unitarian Church)牧师的G. B. Foster教授写道:“一个对信仰和神迹坚信不疑的知识人,很难说懂得什么是诚实的理性。关于上帝的假设在每一门科学中都是多余的,甚至在宗教自身中间也是。耶稣没有超越人性的界限。”

我们不能不对芝加哥一家大报纸的社论表示同情:

我们对这些攻击基督教的伪善和背信弃义感到震惊。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家,也是一个自由的时代,人们可以阐述他们对宗教的选择。但这不是我们请这些神学教授的目的。除了神学院,难道就没有地方可以攻击圣经了吗?难道除了基督教神学教授,就没有人写异教徒的书了吗?神学院是对基督教教义进行全面屠杀的合适场所吗?我们既不支持基督教,也不支持异教,只谴责那些伪装成神人和基督教教师的异教徒。


我有一个做教师的朋友,去芝加哥大学攻读教育学博士学位。在那里,他与神学院的一个学生成为了好朋友。

在这位年轻神学家的毕业典礼上,这位初出茅庐的传道人对我那位做教师的朋友说:“我现在左右为难。我被召到中西部一个长老会教会做牧职,但那是一个老派的相信圣经的长老会教会。我不相信圣经,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那做教师的朋友回答说,“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应该做什么。”
年轻的传道人急切地问道:“我该做什么?”
我的教师朋友回答说:“我认为如果你不相信圣经,你就应该辞掉传道的职位!”

我们不仅在北方失去了诸多浸信会机构,比如芝加哥大学,布朗大学,克罗泽神学院,甚至几乎所有这些机构。在我们居住的美国南部,我们也开始看见同样的损失。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在南部的两所资深浸信会大学已经脱离了浸信会的控制。

再过一个世纪,损失将难以言表。


约翰·卫斯理曾写道:“我不怕那些被称为卫理公会的人会在欧洲或美国消失。我只担心他们会以一个死宗派的形式存在,徒有宗教的形式,却毫无能力。”

当我们认真审视高等批判如何伤害我们的机构时,这种困扰约翰·卫斯理内心的恐惧,同样也困扰着各地真正相信基督的人们的内心。

如果新正统主义本身是一个独立的运动,建立了自己的教会,建立了自己的学术机构,设计了自己的宗派,那么我们就可以把它看作漂浮在历史表面的众多宗派中新出现的一个。但新正统主义自身并不建设任何东西。它是一种寄生虫,生长在已经建立的机构上。

如果这些坚持高等批判的半吊子独一神论者为基督赢得失丧的人,建起了教会,派遣宣教士,服务于人民的需要,那么我们可以放弃自己的圣经,在锡安安心地休息,看着上帝的王国在我们的象牙塔中推进。问题是,这些自诩为高级宗教主义者的人什么也不做,只是占据着垂死的教会,作着垂死的见证,维持着垂死的宗派。

没有一个信奉高等批判的传道人曾经建造过一座伟大的教堂,主持过一次伟大的复兴,或者赢得了一座城市归主。他们靠那些在他们之前热心奉献之人的劳动和牺牲为生。他们自认为即新奇又现代的信息,就像第一个谎言一样古老,“神岂是真说过?“[创世记3:1]

但愿真正的牧师永远不要偏离他崇高的使命,而是定意传讲神全部的旨意,警告罪人将面对神的审判,奉三位一体之主的圣名给皈依者施洗,并在基督耶稣的爱和智慧中建造会众。如果他这样做,就完成了圣灵拣选他去做的工作。不要被别人对你的评价吓倒或者感到气馁。只要继续为耶稣赢得灵魂!

一个传道人,一个讲道者,一个教授的死亡模式

跨年专刊 | W.Criswell我们是生是死(中英双语)

1869年,美南神学院来了一个有学问的年轻人,名叫克劳福德·H·托伊(Crawford H. Toy)。他是在最初的四个教员之后补充的第一位教授,而且看起来很有潜力成为他们中最伟大的教授。他比他的老师巴兹尔·曼利博士更懂希伯来语。实在地讲,他才华横溢,是全校的喜乐骄傲。

然而,随着对德国高等批评和理性主义的研究,他逐渐脱离了圣经的真谛,开始在神学院教授龚能(Kuenen)、维尔豪森(Wellhausen)等许多人对摩西五经的毁灭性攻击。这事伤透了院长博伊斯(James P. Boyce)与教授布罗德斯(John A. Broadus)的心,但解雇仍然势在必行。

当托伊博士准备离开时,博伊斯和布罗德斯陪他去了火车站。在他上火车之前,博伊斯校长用左臂搂住这年轻人的肩膀,举起右手向天说:“克劳福德,如果你像第一次来我们这里时那样回来,我会用双臂拥抱你。”

托伊博士去了哈佛大学做希伯来语教授。他进了一神论教会,最后,再也没去教堂。他是世界知名的学者。在我的图书室里,藏有托伊博士写的希伯来语教材。他是世界著名学者、国际知名作家,一个可爱的人,但高等批评的毒性摧毁了他的属灵生活和工作。

就是这位年轻人,在加入美南神学院之前,首先在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的阿尔伯马尔女子学院(Albemarle Female Institute)任教。
就是这位年轻人,在洛蒂·穆恩小姐——一个最活泼、最聪明的学生——注册的学校里教书。
就是这位年轻人,让洛蒂·穆恩坠入爱河。
就是这位年轻人,使洛蒂·穆恩从中国回到美国要跟他结婚。
就是这位年轻人,在1860年被美南浸信会任命为去东方宣教的宣教士,可惜内战阻止了他前去。
就是这位年轻人,克劳福德·托伊,被浸信会的学术界和宗教界奉为偶像。

但是洛蒂·穆恩为她敬佩爱慕之人的新神学和自由主义信念震撼悲痛。她伤心欲绝地回到中国,再也没有回过美国的家,也没有结婚,最终死在了东方,孑然一身,把自己全部生命都投入到了服侍饥渴的中国人民的事工之中。


在美南神学院最近一期的神学杂志《评论和阐释》(Review and Expositor)中,有篇介绍克劳福德·托伊的长文,充满了对一神论慷慨而奢侈的赞扬。

以下是这篇评论的最后几句话,我原文引用如下:
“就他在担任教员的十年间所形成的批判性趋势而言,他的观点在今天不会被视为过于革命,不需要采取激烈的行动。但托伊的研究和观点对于同时代的人来说太超前了。”

也就是说,如果他还在做教授,他对上帝话语的高等批判性、破坏性的态度将是完全可以接受、宽恕和辩护的!

无论我们多么怀念那些现代主义谬误的受害者和传播者,如果我们要作为上帝的子民生存下去,就必须发动一场与这种疾病的战争——这种疾病比任何其他疾病都更能毁了我们的宣教、传福音和得灵魂的使命。

复兴、复活、复苏的应许

跨年专刊 | W.Criswell我们是生是死(中英双语)

如果我们把圣经当作神赐的话语,认定圣灵保存了圣经的无误性,主就会用美南浸信会将福音传遍世界。启示录 14:6说:“我又看见另有一位天使飞在空中,有永远的福音要传给住在地上的人,就是各国、各族、各方、各民。”那拥有永恒福音并向全世界传福音的天使(译者注:斜体原文为希腊文),完全可以是美南浸信会。在我们这代人中间,也可以体验到伟大的复兴,看见圣灵拯救的大能浇灌在我们的教会、传道人和禾场上

上帝的道路总是展开的、向前的、向上的。
圣灵总是宣布更伟大的日子即将来临。
先知的默示和圣经启示奇妙的召唤之光是永远不变的。
我们全能的上帝在不断前进。
这是圣经第一页的信息,也是圣经第二页的信息。也是圣经第一卷的信息,也是圣经第二卷的信息。也是圣经最后一页和最后一卷的信息。荣耀的胜利即将到来。

上帝永不退却。
他一定会前进。
他的创造之后是救赎。
他的救赎之后是成圣。
他的成圣之后是得荣耀。

《使徒行传》没有正式的结尾,而是开放性的。上帝的意思是,五旬节圣灵大能浇灌与复兴故事,也要以同样的方式延续。上帝不会在完成一件大事之后,做一些越来越小的事。上帝不会用大理石建造门廊后再用腐烂的砖块来建造圣殿。我们的未来日子将更伟大。

曾经,圣灵如天上的火,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像闪电一样闪烁于天,我们不知道祂从何而来;祂一会儿临到摩西,一会儿又临到以利亚,有时出现在何烈山燃烧的灌木丛中[出埃及记3:2],有时在迦密山的祭坛上神秘地坠落[列王纪上17:32-39],有时在以色列的营中狂怒击杀 [民数记11:1],有时在圣殿的圣所中显现为神的荣耀(Shekinah)[历代志下7:1-3](译者注:原文为Shekinah glory。Shekinah : 希伯来语,意为“神的荣耀”;glory : 英语,同有“神的荣耀”之意。此处为同义反复修辞用法),这是耶和华同在和大能的奇特象征。

自从基督升天[使徒行传1:9],约珥书2:28-32的预言应验之后,圣灵已经浇灌在凡有血气的之上[使徒行传2:1-4,16-33]。约翰福音 3:34向我们保证,神赐圣灵是没有限量的。圣灵与我们同在,在我们里面,带给我们益处,赐给我们力量,为我们征战,带领我们进入荣耀。从五旬节开始,没有任何时期,任何世纪,任何时代,任何时间,没有圣灵的奇妙浇灌。我们还会继续经验灵魂的得救。

黑暗、死亡和腐朽也许统治着某处,但光明、生命和拯救将永远统治其他地方,并蓬勃发展。

耶路撒冷的教会陷入了以便尼派的律法主义,但安提阿的教会经历了1世纪最伟大的异教徒归主大复兴。当敬虔的心渐渐衰微,安提阿的众教会渐渐空虚,以弗所、罗马和米兰的教会,在主的工作上,越发显出大能。当亚历山大里亚和迦太基的教会陷入空洞的哲学论述时,高卢教会为主赢得了整个西欧大陆。


当罗马追求徒劳而无意义的仪式时,爱尔兰的教会正在让整个民族及其许多部落受洗归入信仰。当穆罕默德在北非、中东和小亚细亚摧毁信仰的时候,爱奥那(Iona)的学者们却前去传福音给诺森伯兰人(译者注:英格兰北部)、苏格兰人、皮克特人、还有我们的祖先盎格鲁-撒克逊人。

当阿维尼翁教廷正全神贯注于寻求政治权力时,德国的城市正在学习主耶稣属天的道路。当黑夜和迷信笼罩法国教会时,英国宗教改革的晨星正冉冉升起。当意大利的禾场变成无用的麦茬时,波希米亚还在基督悔改的灵里兴旺着。

当一神论的叛变摧毁了新英格兰(译者注:美国东北部)会众的福音精神时,宣教士先驱们正越过阿利根尼山脉,在美国的中心地带建立教会和基督教机构。当精英主义、自由主义和灵性冷漠正在摧毁西方的教会时,韩国、南美洲和中非正在经历伟大的复兴。

为什么复兴不会发生在美国,为什么不是现在?

我们自己最终的命运——连同整个世界的命运——就在我们眼前。我们似乎站在历史的分水岭上,站在文明的分水岭上。巨大的改变正在席卷整个世界。


过去的法国大革命标志着一场政治变革。
文艺复兴带来了思想上的变革。
工业革命带来了经济变革。
宗教改革致使宗教变革。

但今天,我们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变化,大多由唯物主义、世俗主义和自由主义的洪流所定义。在我有生之年,见证了世界历史上第一次有政府明确公然地声称自己是无神论政府。没有一个古希腊人在做出决定之前,不会首先求问德尔斐的神谕。没有一个罗马将军在进军之前,不先安抚众神。但是如今,这些不拜任何祭坛,不呼喊任何神之名的人,似乎正在占领整个世界。


我们是生是死,取决于不可估量的全能真神。

难道神不审判无神论、共产主义的俄罗斯吗?
难道祂不审判世俗主义、异教徒主义、人道主义、唯物主义的美国吗?
站在基督的审判台前,一个否认上帝的俄国共产主义无神论者和一个否认上帝的美国自由人文主义者,有什么区别吗?上帝仅仅审判所多玛,蛾摩拉,尼尼微,巴比伦,而不审判莫斯科,,旧金山,达拉斯吗?

我们的宣教前线遍布每一街区、每一村庄、每一所房子、每一个家庭和每一个教室。今天的地球越来越小、紧凑、收缩。我们耳闻目染、观察阅读、追踪跟进着世界上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全人类的相互依存和相互联系是一个现代性的确凿事实。我们一起生活在这个星球上。我们的国家是一个相互依赖的国家大家庭中的一员。
罗马书14:7说:“我们没有人为自己活,也没有人为自己死。”

作为浸信会教会,作为浸信会的一员,我们彼此需要。我们中的部分人不能单独完成所有的工作,所有的任务。我们的力量在于共同的决心和共同的奉献。一个教会可以开展主日学,但是主日学运动必须由教会联盟通过主日学委员会发起。一个教会可以派遣宣教士,但一个庞大的宣教运动必须由一个宗派的教会通过一个海外宣教委员会策划。一个教会可以复兴,但是复兴运动必须由教会团体在一个福音性领袖的指导下共同祷告屈膝来托住。


几年前,我在《生活》杂志上看到一张可怜的照片。一个小男孩消失在堪萨斯州一片麦田的地平线上,他从家门口走失,在茫茫的麦秸海里迷路了。父母疯狂地寻找那个小孩,但没有结果。富有同情心的邻居前来帮忙,但没有成功。

最后,有人建议他们携起手来,对田野进行分段梳理。我看到的照片是悲伤的邻居们同一家人站在小男孩的尸体旁,下面印着父亲的哭喊:“天哪!为何我们没有一开始就携起手来!”

在祷告、传道、见证、工作上合一,不要纠结高等批判对圣经的否定,而是围绕着神在基督耶稣里绝对无误的话语,我们便不会失败。如果我们与配得赞美的救主携起手来,传递神无误的话语,神就会起来迎接我们。

主耶和华低声对我说,

And the Lord God whispered and said to me,

这些事情将来必要发生。

These things shall be, these things shall be.

除非我的百姓兴起,

No help shall come from the scarlet skies

帮助不会从鲜红的天空降下。

Till My people rise.

我的手臂虚弱,等候我的人民站兴起。

Till My people rise, My arm is weak.

我闭口无言,等候我的百姓发声。

I cannot speak till My people speak.

人们哑喑无声,我的声音也稀少。

When men are dumb, My voice is dumb.

无人前来就我,我也不再施行拯救。

I cannot come till My people come.

从燃烧的大地和海洋上,

From over the flaming earth and sea,

我的百姓定要向我呼求。

The cry of My people must come to Me.

待到他们的灵魂打破咒诅

Not till their spirit break the curse

我要宣告全世界都属我所有。

May I claim My own in the universe.

但愿我的百姓兴起,我的百姓兴起,

But if My people rise, if My people rise,

我就从高天深处答应他们。

I will answer them from the swarming skies.

摘自《上帝祈祷:回应吧,世界!》 安吉拉·摩根,19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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