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ChatGPT最近发生了啥？
近期，美国人工智能公司OpenAI发布的ChatGPT（Chat Generative Pre-trained Transformer）引起了全世界公众的热议，尤其是ChatGPT-4的发布，使得各行各业都对此议题进行了广泛讨论。关于ChatGPT-4的最新文章为GPT-4 Technical Report [1]。
GPT-4比以前的版本更具创造性和协作性。它可以与用户一起生成、编辑和迭代创意和技术写作任务，例如创作歌曲、编写剧本或学习用户的写作风格。甚至可以用过一些人类专业考试。3月17日，微软的office接入GPT-4 [2],大家通过网上的资讯已经大概了解了其巨大的影响力，甚至被称为“10亿打工人被革命”。仿佛一夜间，AI这个话题已经进入所有人关注焦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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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为什么AI突然成为了关注的焦点？
根据网上资讯，摘取目前一些专业人士对AI的论述：
研发ChatGPT的OpenAl公司首席执行官Sam Altman 预测说，“未来几十年内，计算机程序几乎可以做一切事情，包括做出新的科学发现、扩大我们对万事万物的认知和概念”[3]；谷歌DeepMind的联合创始人Shane Legg在2008年的时候就预测道，“人类水平的人工智能将在2020年代中期实现”[4] ；Tesla汽车&SpaceX创始人埃隆马斯克多次在各种场合说，“AI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威胁，远比核武器还要大”[5]；著名物理学家霍金在 2014 年的 BBC 采访中所说，“一旦人类开发人工智能，这些人工智能将能不受人类控制，并且以不断增长的速度优化自己。然而，人类受限于缓慢的生物进化机制，将不能够与人工智能竞争，进而被替代”。
对于AI的发展，一部分人是乐观兴奋的，但是也有很多人是迷茫的、恐慌、不知所措的。我们作为基督徒，在这样的时刻，应该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呢？
首先，我们想一探究竟，为啥有那么多科技发展没有像这次AI被如此关注。
从科学技术发展的历史来看，我们人类在思想上被颠覆的机会特别稀少，犹太旧约系统，基督教信仰，古希腊哲学，牛顿所打开的现代物理学大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量子力学，生命科学发现DNA等等，这些都改变了人类的思想观念。爱因斯坦没有对相对论或者量子力学的理论本身过分忧心忡忡，反而是对使用这些理论所研制的原子弹充满了忧虑。理论的忧虑大部分是科学家、哲学家、神学家操心的事情，然而在技术上的恐慌确确实实就摆在每一个人的眼前。
大部分人认为，人类自己创造不了人类无法理解的东西。然而随着科学的发展，比如量子力学，我们经过100多年的实验，的确和现实宇宙是符合的，但是我们对于其合理性总是无法理解。更进一步，但凡我们要进行理论或者概念思考，其中所存在的假设或者是常识，我们不理解，我们只能承认，否则我们连第一步都不能展开。这次AI革命性的浪潮也是如此。
我们人类创造了AI这个我们还无法理解的事物。目前的人工智能是基于深度神经网络进行实现的，这个技术路线的灵感实际上是来自模仿人类的大脑。深度学习先驱Geoffrey Hinton预测道，“要在人类层面理解语言，我们可能需要人类层面的大脑资源，我们的大脑中有数以亿计的神经元连接。但迄今为止，我们建立的最大的神经网络仅有十亿个连接。所以实际上我们还差了好几个量级，但我相信硬件人员会解决这些问题的。其他人则预测，“硬件终有一天会满足我们的需求，实现人类级别的运算速度和存储容量，而这种硬件最有可能就是量子计算机[6]”，首先这个复杂的网络远远超出人类的理解其细节的范畴，人类不可能知道神经网络是怎样输出了我们想要的结果；同时，AI模仿了我们的大脑，充其量是表面的低层次模仿，因为我们人类对我们自己的大脑也知之甚少。
历史上，自从机器或者工具诞生的第一天，我们好像就一直面对着像今天AI一样的冲击，比如：一个人跑的再快，也不能与人制造出来的汽车、飞机等相其并论；一个人看的再远，也不能与 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相比；一个人算术再好，也不能和计算机的速度相比，等等。我们人类也在研究大自然规律方面取得了不少成绩，然而很少实打实地通过确定的方法论去研究人类的语言和感知，再造人类引以为傲的有效智能。然而这次ChatGPT，努力方向是理解人类的语言和动机之后，用符合环境的恰当语言为人类提供有效信息。当它真正理解了人类的语言，学会了分辨真伪，识别了语言背后的人类意识，它就成长成一头我们完全不知道运行细节的怪兽。
大部分人也感觉到了AI的研究成果引发了人类关于自身存在的思考。我们人类思想史上，只要是关乎人自身存在的话题，都是极其严肃和复杂的问题，如果把握不好，不用等AI来毁灭人类，人类自己首先自我毁灭了。另外，假设AI已经拥有理解人类语言和思想的能力，我们与人造智能机器的区别又是什么？我们应不应该给予人造智能合法地位？
更实际一点的就是我们很多打工人所恐慌的，我们这些卑微的打工人，会不会在人工智能时代成为无用难民，被自己所创造出来的AI抢了饭碗？
总之，以上的一系列困惑造成了这次ChatGPT成为全世界的关注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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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如何冷静地看待AI并回应
虽然有以上种种的乐观也罢，忧虑也罢，我们作为神的百姓，显然第一时间最想了解的是，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这场AI热潮？神的心意又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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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人类偶像崇拜的罪
每次这种颠覆性的事件发生，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人的信仰世界。人心是偶像的制造车间，人类偶像崇拜的罪怎样想象都不会过分，因为一块没有气息，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石头或者木头，悖逆的人类都以它们为自己的神，更何况现在遇到比一块石头，木头更智能的AI。虽然现代社会对有形的偶像抵抗力已经增强了，但是制造的无形偶像却越来越多。这次AI热潮也不例外，比如：2015 年 9 月，深陷于 Uber 与 Waymo 诉讼漩涡中的天才工程师Anthony Levandowski创立了一个宗教组织——“未来之路”（Way of the Future）。这个宗教组织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在人工智能的基础上开发并促进神性的实现”。
为何有些人会将AI当做新的宗教呢？我想不外乎是觉得AI好像无所不知，AI可以帮助人类有健康，有财富，通过考试，做一些人类不喜欢做的事情，有心灵的安慰，解决生活中的困难等等，这就成为他们心中的信仰，一如现今沉迷求神拜佛的世人。然而我们真正信主的人，一眼就可以辨别出其中的问题，我们信靠基督的核心原因是我们都是罪人，并且承认自己是罪人，因着耶稣基督在十字架受死，解决了罪的问题，得以与神和好，生命靠着耶稣基督得到翻转和更新，并盼望在新天新地的复活。我们如果单单的寄托在肉身的好处上，那我们的信仰也就太廉价了，耶稣就白白钉了十字架，我们甚至比不信的人更可怜（林前15:19 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我们基督徒是为了寻求公义、圣洁、真理、灵魂得救的缘故而去信靠主，如果是只是为了今生肉体的好处去信耶稣，那么我们就不是真信徒，而是一批精致利己主义者组成的乌合之众。再者，未来的AI的确是知道很多，但不是全知，它更无法理解慈爱、怜悯、善良。耶和华父神是施行公义、慈爱、怜悯、全知全能创造宇宙万物的神。很显然宇宙万物，哪怕是一口空气，一滴雨露都不是AI创造的。只要宇宙这个最大的被造物的事实还在我们人类面前，我们就不可能“戒掉”寻求理解，以及渴望认识背后创造主的冲动，这是人工智能完全无能为力的地方。除非人工智能有能力在人类面前展示一次创世记，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即便人工智能的确解决了我们的病痛等今生的需求，难道我们就真的对生命的意义不困惑了吗？难道对这个宇宙的创生的求索就停止了吗？
神造万物之初，就将永生安置在世人心里（传3:11），因此之故，人类会不停地探寻生命的终极意义，无神论者虽然渴望理解生命意义，却固执地排除神。悖论的是，中世纪神学家托马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认为“人本身没有终极意义，只有上帝才有终极意义”。我们需要和神连接，才能找到生命的意义。人类社会一直有一个罪性，就是不敬神，同时倾向于制造有形无形偶像，当时间线到了现代，逐步演化为以人为神。人类骄傲到一定程度，就认为自己可以实现所有事情，很多无神论者，一度渴望甚至痴迷永生，很明显，信主的人对永生的渴望和不信主的人完全不一样。难道我们真的渴望在有罪的肉体中实现永生吗？很多人年纪轻轻就厌弃生命，难道他不知道生命的宝贵吗？当然知道。实际上他应该渴望的是更丰盛的生命，而不是在这个罪恶的地上成为被罪捆绑的千年怪物。
如此种种，人类倾向于想赚取神在圣经中所说的很多好处，却唯独不要神，就像一个浪子，一味向家里索取，唯独不承认这些自己索取的东西有一个创造主一样。
3.2. 我们为什么信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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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的确比我们知道的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能歌善舞还能讲多种方言，但是我们的信仰核心是关乎生命的，而不是仅仅停留在知识上。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我若有先知讲道之能，也明白各样的奥秘、各样的知识，而且有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爱是永不止息。先知讲道之能终必归于无有，说方言之能终必停止，知识也终必归于无有。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有限，先知所讲的也有限……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
林前13:1-2，8-9，13
正因这缘故，你们要分外地殷勤。有了信心，又要加上德行；有了德行，又要加上知识；有了知识，又要加上节制；有了节制，又要加上忍耐；有了忍耐，又要加上虔敬；有了虔敬，又要加上爱弟兄的心；有了爱弟兄的心，又要加上爱众人的心。
彼后1:5-7
我们信基督是因为这是真理，不是因为信了就保佑我们凡事顺利。我们十一奉献是出于爱神，愿神使用我们的奉献，而不是为了财富翻转出更多的物质回报。我们说造就人的话是因这样做对人有益，而不是为了有益自己身心健康。我们主日去教会是崇拜赞美我们的救主，而不是为了延长寿命。饭前祷告是数算恩典，向神献上感恩……
“不管要面对世上结果如何，我都相信，因为这是真理”和“因为我相信，所以肯定会有好的结果。如果我不信，就不会有好结果。”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前一种就像但以理书中的三个年轻人：“既或不然，我们也决不拜你的神(但3:18)”；像以斯帖一样，违例进去见王：”我若死就死吧（斯4:16）”；像司提反一样慷慨陈词后坦然赴死。后一种就像约伯的妻子说：“你仍然持守你的纯正吗？你弃掉神，死了吧（约2:9）”。 C.S.路易斯的名言说道：“我相信基督教，就如我相信太阳升起；并非仅仅因为我看到了太阳，而是藉着这阳光，我看到了其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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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AI本身的局限和谎言
现在，我们回到AI本身，来看待这个问题。总体而言，AI是对于人脑的低级模拟。比如一个新出生不久的小孩，很容易就能分清猫和狗的区别，整个过程不会耗费很多脑力；但是这个对于AI来说，却是很有挑战的任务，需要耗费大量的计算才能完成该任务，而且准确率远不及人类的小宝宝。这个就是著名的“莫拉韦茨悖论(Moravec’s paradox）”，该悖论大概说的是：“让计算机在智力测验或跳棋时表现出成人水平的表现相对容易，但在感知和行动能力方面，计算机穷极一生很可能也达到一岁孩子的水平”。学者研究发现：实现人类独有的高阶智慧只需要非常少的计算能力，但是实现无意识的技能和感知却需要极大的运算能力，也就是说，“困难的问题易解，简单的问题难解”。由此可见，人类所独特的高阶智慧，大概率不是AI目前所秉承的“计算暴力美学”可以实现的。
AI目前仅仅是学习了人类已有知识的一个子集合，对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依然存在幻觉。并且对于知道的事情，只知道是什么的知识，不知道为什么是。自然科学领域也是如此。即使在可知道的方面，人类的眼睛、耳朵、感官系统其实是有限的，很多波段是无法接受到的，我们只能看到我们能看到的东西，也只能听到我们能听到的东西，也只能感觉到我们能感觉的东西而已。还有很多非事实性的东西，我们更是无能为力，不可言说的，而且这些不可言说的内容对人类更为本质和重要。著名哲学家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哲学认为，凡是可以说的，都可以说清楚，凡是不可说的，我们应该保持沉默。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可说的，这里指的不是个人隐私，虽然我们知道，一个AI工具知道每个人的隐私将是人类噩梦的开始，但是，我这里更想说的是，属于我们情感、经验、价值观、道德、信仰的范畴。毫不夸张地说，我们人类受神的启发创造了很多不可说的重要概念，比方说，自由、信仰、道德、爱、善、美、民主、幸福、终极意义等等，正是这些不可言说的概念，才造就了我们今天的文明核心价值。虽然人类社会经历了生产力的各个阶段，政治制度不断地在变迁，文化习俗也跨越了千年历史，但是人类2000年前关注的一些话题，在今天依然是我们关心的核心，未来也不会发生变化，即使出现了AI，这些话题就是上面提到的不可说的内容。然而，一些当下很多看似不可一世的话题，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甚至激不起一个微小的涟漪。
一旦我们要人为强行使用文字去试图描述不可说的内容，这些不可说内容的意义就立即变了。人类历史上，当人类要做神去操控自由、信仰、美、爱、善等不可说的内容时，人类的灾难就要来了，这也是为啥小到家庭，大到一个国家民族，常常会出现“好心办坏事”的主要原因。目前的AI的重要问题之一就是带有幻觉，对于自己不懂的内容，要么装懂，对自己没有办法说清楚的概念，装作都知道，要么夹杂捏造事实，然后进行井井有条地逻辑推理，对于这种带有幻觉的AI，如果我们人类不在神的带领下对其进行引导约束，大概率是要染指一些不可说内容的领域，这将会造成人类灾难。
站在人类的角度上，人类对于机器模仿自己的语言，甚至情感会感到警惕恐慌，恰好说明人类实际上潜意识是知道人之所以作为人的独特之处，只是很多无神论者，把这个当成赚取可怜人类自尊的把手。我们可以算术时，机器不会，我们就以可以算术为骄傲的资本。后来机器会了，我们又说，我们有语言的能力，机器不会，我们又可以继续骄傲。后来发现出现了ChatGPT，我们又开始找其他骄傲的资本。我们一直在为自己寻找价值，寻求意义，这个终会归于虚无，因为没有觉察我们寻求的把手并不是我们自己创造的，而是从神那里白白获取的，如果我们不承认有神，就是在无源之水的境地里打转，最后只有虚空。然而信主的人却清楚地知道，这个独特性是神所赐予的恩典，是神创造人类的独特。人类大脑很多时候是盲目的，有时我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即使像保罗所说“我所愿意的善，我反而不作；我所不愿意的恶，我倒去作”，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实际上我们却做不到，其中的矛盾是人工智能无法帮助的，生命的改变只有神可以帮助完成，所以这是基督信仰的宝贵。
耶稣基督的救恩是以悖论形式展现给我们世人的。祂是完全的人，完全的神，祂满有恩典，也同时有再来时的审判。祂是荣耀君王，天父的独生子，为了我们的缘故道成肉身（约1:14 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地有恩典，有真理。我们也见过他的荣光，正是父独生子的荣光。）。道就是神的话，神在创世记中通过他的话创造了万有，说有就有，命立则立，也同时是甘愿为门徒洗脚，以无罪之身替罪人钉死在十字架上。这种悖论是十字架的道理，在理性里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不是我们有多么聪明地创造了人工智能有多么强大，就称义了，就可以得到完全的自由和救赎。我们被神称义，完全出于神的恩典。宇宙万物以及运行的规律很显然不是我们人类自己的创造，完全是创造主的恩典，推而广之，基督信仰中必然恩典比行为更根本。
总体而言，AI仍然是“数字理性”的发展路径，是科学主义在算法、技艺等方面的整合与更新，即使是登峰造极之处造出AI巴别塔，其实在主面前也是一个“小土堆”。因此我们要在这个时代警惕，不要被很多谎言所欺骗和诱惑，主的百姓要依靠神的话过信心的生活，在真道上刚强壮胆。
人不拘用什么法子，你们总不要被他诱惑。因为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并有那大罪人，就是沉沦之子，显露出来。
帖后2:3
要在众人身上行审判，证实那一切不敬虔的人所妄行一切不敬虔的事，又证实不敬虔之罪人所说顶撞他的刚愎话。”
犹1:15
3.4. 人的本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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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AI危机到了我们人类作为存在的恐慌和不安，我们来看看人究竟是什么。众所周知，人作为地球上最独特的被造物，拥有一般动物所不具备的理性、情感和意识、智慧、灵魂，简言之，就是人格。知情意皆备的，才能说具有完整的人格。神在创世记中也说，人是按照祂的形象创造的（创1:27 神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创2:7 耶和华 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来 1:1-4 神既在古时藉着众先知多次多方的晓谕列祖；就在这末世藉着他儿子晓谕我们，又早已立他为承受万有的；也曾藉着他创造诸世界。他是 神荣耀所发的光辉，是 神本体的真像，常用他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他洗净了人的罪，就坐在高天至大者的右边。他所承受的名既比天使的名更尊贵，就远超过天使。）是区别于动物的，更区别于机器。
三位一体的神按照祂的形象创造了人，在这里也并没有说“要有人，就有了人”，而是经过彼此商议造了人，因此人在神眼里是如此的宝贵，人就不能因为权势轻看按照神形象所创造的人，我们自己也不能轻看自己，妄自菲薄，而是应该感谢赞美神创造了我们这非同寻常的生命。
人是按照神的形象造的，很明显看出，神的形象存在在先，那神的形象是什么呢？经上说，道成肉身的基督就是神的形象，即，形象就是道（西1:15）。同时，我们是依据形象而来的被造物，我们并不是神的形象，唯有耶稣是神的形象，这个关系我们要特别警惕，否则，我们就会像某些异教自立某个人为神。神也预先定下我们”效法祂儿子的模样”。这种独特的创造方式指明了我们在被造界的独特性，表现在我们身上，就是我们拥有神圣的理性、自由、不朽、美德以及公义。为什么神要把这些宝贵的品性赐予我们呢？因为具备了这些，我们才会成为神所喜悦的用心灵和诚实敬拜祂的敬拜者，敬拜赞美神是我们被造的独一无二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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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面对技术变迁，我们如何站立得稳？
那么，我们作为神独特的创造，在神的心意中，如何看待其他被造物呢（包括人手所造的）？尤其是如何看待眼前被人所创造的AI热潮呢？宇宙万物在起先被创造的时候，神说”是好的”，但是现在的世界仿佛和伊甸园里的不一样，根源在于我们人的罪（罗3:23 因为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 神的荣耀）。不是AI本身是天使，还是恶魔，而重点是创造和使用它的人是用来赞美神，还是抵挡神。正确使用AI，就不会把它当做偶像，而是用于提高自己的工作生活效率，也愈发知道神的伟大和我们生命在主里的宝贵。比如在物理学中，人类探索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的过程中，瞥见了造物主的深邃的智慧，我们发自内心地赞美主，也借着这些发现打开了造福世界的微电子时代，和互联网时代。但是同时，我们也依靠这些科学发现研制了原子弹，让其成为地球瞬间毁灭的工具。由此可见，我们罪如果不被神遮盖，我们就会创造出人间地狱。我们如果把神所托付给我们去管理的，当成偶像，背离造我们的神，我们就会将祝福变成人类的噩运（创1:26 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 哈1:11 他以自己的势力为神，像风猛然扫过，显为有罪。”）。
作为神的百姓，我们在看待AI热潮的时候，需要知道，神希望我们通过这件事来进一步认识祂和赞美祂，而不是悖逆祂。（赛43:21 这百姓是我为自己所造的，好述说我的美德。”）。我们如果不定睛在神的话语上，我们就可能成为随风飘荡的芦苇，逐渐消散。在技术变迁面前，我们弟兄姊妹越来越依赖虚拟的世界，线上祷告，线上参加主日，如果我们不警醒，爱心就会慢慢在照顾肉体舒适圈里冷淡了，生命最后也大受亏损。我们的信仰，是与神与人交通的信仰，所以我们要线下和弟兄姊妹进行独立位格交往，才能真的操练爱人如己。但是如果我们作为神的百姓，依靠主，思想神在每一个时代大事件变迁中的心意，顺服神的引领，始终想着如何复兴使人得释放的福音，目标定睛在神的国和神的义上，我们就会自然在各种情况下站立得稳（加5:1 基督释放了我们，叫我们得以自由，所以要站立得稳，不要再被奴仆的轭挟制。帖前3:8 你们若靠主站立得稳，我们就活了。）。我们也自然会利用好每一次时代变迁的机会，为神做见证，并归荣耀给神。
最后，我们应该去往何处，主必会带领！
多马对他说：“主啊，我们不知道你往哪里去，怎么知道那条路呢？”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
约14:5-6
致谢
感谢主能使用我，遮盖我知识、文笔、属灵的不足。感谢郭牧师的约稿和所提的宝贵修改意见，也感谢我妻子张霞帮我进行第一稿的修改，求主纪念你们，愿主赐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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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ChatGpt的最新文章：https://cdn.openai.com/papers/gpt-4.pdf。
2.GPT-4 Office全家桶发布，引用网址：https://www.sohu.com/a/655260835_473283。
3.Moore’s Law for Everything，by Sam Altman · March 16, 2021 引用网址：https://moores.samaltman.com。
4.J. Despres. Scenario: Shane Legg. Future, 2008. URL https://tinyurl.com/hwzna364
5.马斯克警告：AI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威胁，远比核武器还要大！引用网址：https://www.163.com/dy/article/HTP3HM9G0514BSLQ.html
6.G. Musser. Job one for quantum computers: Boost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Quanta Magazine, 2018. 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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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余弟兄，1991年出生，2012年接触福音，2019年圣诞节在北京受洗归入基督。目前工作是在北京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人工智能方面算法研发。我在我们教会的服侍内容是一个小组的副组长，同时也在主日PPT小组服侍。我从接触福音到现在有11年时间，信仰的道路上，每一步都蒙神带领。我本科，研究生是学习理论物理的，我原本是一个痴迷于理性的人，也是一个被生命的意义这个话题所困扰的人。直到我遇到耶稣基督，是主彻底翻转了我的生命，清醒地意识到了我所困扰的很多问题，根源在于我是一个罪人，而且常常不知罪。我所痴迷的理性，一方面是我的个人自负骄傲，另一方面是我没有看到理性的有限。是主带领我愿意认罪悔改，并且以祂丰盛的恩典赦免了我，释放了我，给予了我新的生命。感谢主，求主继续带领我奔走那成圣的天路，尽心竭力爱主，我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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