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宗浸信会历史 | 美国的改革宗浸信会历史

3.    美国第一个现代明确的改革宗浸信会教会――俄尔尼·莱辛格和宾夕法尼亚卡莱尔的恩典浸信会教会。

前面已经提到,就我以及其他人所能够确定的而言,美国第一个持守1689年伦敦浸信会公认信条的现代明显的改革宗浸信会教会,是后来成为卡莱尔恩典浸信会教会的那家教会,那个教会建立过程中的主要领导人是一个叫俄尔尼·莱辛格的人。他的生命对于在基督的整个教会内坚定和促进改革宗信仰方面起了范围比较广大的影响,特别是在浸礼派中间更是如此。所以,这里我们要停留一下,花一点时间来追溯俄尔尼的生活。特别是他生平的第一部分,并且来看看这部分的生平同卡莱尔那个教会的建立和最初的那些年日的密切联系。我们材料的主要来源将来自于杰弗里·托马斯(Geoffrey Thomas)所著的《俄内斯特C.莱辛格》一书。我们现在来开始看: 

          a.    莱辛格从出生到归正的生平(1919-1943年)。

俄尔尼于1919年生于宾夕法尼亚的哈里斯堡,他的父母是俄内斯特和柯德利亚·莱辛格,他身下有两个弟弟,唐纳德和约翰,然后是一个妹妹格雷斯。莱辛格一家在宾夕法尼亚一个非常贫穷的地区住了两年,俄尔尼上了一所一间教室,一个老师的乡村学校。然后一家人于1926年搬到了宾夕法尼亚的卡莱尔城。卡莱尔当时是一个不太大的社区,人口只有大约15,000人。 

搬到卡莱尔以后,俄尔尼的父亲成了一名旅行推销员,经常不在家,结果父亲和儿女之间关系比较淡漠。爸爸是一个好推销员,但不幸的是,就在股票市场于1929年10月的黑色星期二崩溃之前开始卖起了油料股票,他不但以现金形式失去了所有的钱,许多信任他从他手中买股票的朋友也损失惨重。引用托马斯的话: 

俄内斯特G.莱辛格先生成了一个身体心灵都垮掉的人。他精神失常,身体患病,只好被放在医院里,从那时起他需要每天24小时的照顾,他从来也没有离开医院,直到30年以后去世为止。[31] 

这样从这时开始,少年俄尔尼就失去了父亲,家庭面临着艰难的挣扎。有一段时间俄尔尼的母亲被迫把俄尔尼和他的弟弟约翰放在一家孤儿院里,又把弟弟唐纳德送去跟舅舅一起住。在孤儿院,伤心欲绝的俄尔尼经常哭着睡着。 

最后,俄尔尼的母亲从城里一位慷慨的雇主那里得到一份工作,并且能够把她所有的孩子都带回来跟她住在一起。然而,生活继续很艰难,俄尔尼14岁就不得不从高中辍学,为得是通过工作帮助家人糊口度日。他干了任何他能找到的工作――送报纸,搬运食品,铲雪,在餐馆洗盘子,在农场摘苹果。在所有这一切中他的品格得到了很大的发展,也学了很多东西,虽然他那时并不认识主。 

俄尔尼的母亲也确实把她的孩子们送到城里第二长老会教会的主日学校,俄尔尼的老师是一个名叫哈罗德·厄尔文(Harold Irwin)的年轻律师,他对这个没有父亲的男孩很友善,很和蔼。在这个主日学班上,俄尔尼学习了十条诫命以及我们应该如何生活,但他好像很少听到或者根本没有听过福音。惟独通过福音我们才能得着能力,照我们应该的那样去生活。当俄尔尼到了十几岁的时候教会的牧师邀请他加入教会,他得着了母亲的祝福,这样做了,但是他并不认识主。引用托马斯的话: 

加入教会对他来说是一个小仪式,目的只是为了让主日学老师,牧师和他的母亲高兴。他对讲道或是敬拜都不感兴趣,不久之后他停止了参加第二长老会的崇拜活动,他到处游荡,经常去那些其他青少年聚在一起的地方,像酒吧等。他正在进入成人世界,却对自己生命的目的或是神的拯救计划都不知道,尽管他跟教会有过这种单薄的接触,但他还是成了另一个20世纪的异教徒。[32] 

俄尔尼被迫快快长大。到18岁的时候他有了第一个全日制的工作,在宾夕法尼亚的铁路上做铺轨工人,并且已经结婚,娶了米马·简·雪莱(Mima Jane Shirley)为妻,他们的婚姻持续了66年。到他19岁的时候,他有了一个儿子――唐纳德。这是他们一生唯一的孩子。由于得到了岳父的帮助,俄尔尼参与并且学习了建筑行业,在这过程中他又在马里兰的行政机构找了一份很好的政府工作,一家人也在这里住了下来。 

关于这段时间的生活,托马斯写道: 

这本应该是莱辛格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有一个美丽的妻子,一个健康的宝贝儿子,稳定的工作,能养家糊口的一份不错的收入,以及未来的抱负。然而事实上,这段时间正在表明是他最糟糕的日子之一,他开始大量喝酒,旷工,酒气的发作给家里带来了太多的紧张和痛苦,以至于米马严肃考虑把他们的儿子带走,回家跟她父母一起住。在俄内斯特·莱辛格生命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真空,他思想,在人残酷的生存以外,除了睡觉工作吃饭肯定还有更多的东西吧?他似乎拥有了一切,但他感到自己一无所有。[33]

这时候,主把一位木匠同行带到了俄尔尼的生命中。此人是埃尔莫·奥伯莱特(Elmer Albright)。这个美好宝贵的基督徒在工友面前活出并且传扬出一种敬虔的言行一致的见证,虽然由此而来的结果是他要面对他们的冷嘲热讽。与俄尔尼一起工作的时候,埃尔莫开始向他谈起他的救主,一个他如此亲密深情地谈论的人,以至于俄尔尼开始以为埃尔莫肯定真的认识这个人。埃尔莫为他不快活的工友而心里有负担,不断地为他祷告,向他谈起属灵的事情,邀请他参加在他们工作的军事基地举办的一个主日学班。埃尔莫是锲而不舍的,他邀请俄尔尼到主日学班邀请了一年,并且听到了52个不同的借口,然而他坚持不懈。 

星期天,俄尔尼看着其他孩子穿过他的院子去上埃尔莫的主日学,他开始想让自己4岁的儿子也去参加,就像他小时候那样。他要唐纳德认识宗教人士,使他们可以满足他属灵的需要,解除爸爸的这种责任。有了这样的动机,在一年都拒绝邀请之后,俄尔尼一天早晨把他的儿子带到了主日学,这让每一个人都大为吃惊。但后来,他认为一次就够了,而没有在下个星期再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内心越来越痛苦,以至于怀疑自己是否神经崩溃了。他因为自己的罪而感到烦乱不安,所以八个星期后俄尔尼又带着儿子回到了主日学。埃尔莫·奥伯莱特在门口迎接他,泪流满面,当时俄尔尼觉得非常奇怪。主日学之后的那个星期天下午,俄尔尼请埃尔莫到他家里坐坐,还带着主日学的另外两名工人,他们跟他谈论主耶稣和救恩,俄尔尼听得很认真。 

托马斯描述了接下来发生的情况: 

那天晚上,俄尔尼对他和神的关系变得极为严肃起来。假如有这样一种叫做救恩的东西,那么他要它。星期一他断定,解决这个问题比上班去工作更重要,他留在家里读他朋友们从主日学校带给他的福音单张。他妻子上床入睡后,他拿出家庭圣经,然后他祷告说“亲爱的神哪,如果有你,如果你存在就让我对得救有所明白吧。”这是他一生第一个诚实的祈祷。

然后他开始打开圣经,到处随便翻着。他发现圣经让他迷惑不解,特别是那些家谱和旧约中一些人的奇怪行为就更让他感到不知所以然。他找不到任何有关如何得救的内容,他从这页翻到那页,从旧约翻到新约。圣经对他来说整个是一本封住的书,他满心困惑不断尝试着去探究,却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懂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偶然看到一小块纸夹在两页之间,那是一个福音单张,封面上醒目的几个字是“我怎样才能得救”,单张告诉他,他犯了罪,得罪了神,他必须向神承认这一点,否则他是没有出路的。俄内斯特C.莱辛格在客厅里跪了下来,作出了耶稣在福音中所说的那个税吏的祷告,“神哪,求你开恩可怜我这个罪人”。那一天,藉着真正悔改自己的罪,通过对主耶稣基督的信心,莱辛格知道他已经遇见了恩典的神。[34]

 这样,主拯救了这个痛苦可怜的年轻人,把他变成了一个在基督里的新人。他妻子不久之后也得救了,他的儿子唐纳德后来做见证说,作为一个小男孩,他清楚看到他父亲生命的改变。从此基督的一位硕果累累的仆人开始跑他的基督徒路途的路程。他之所以能够这样做,是藉着一系列荣耀的事件。而这些荣耀事件中的关键器皿不是一个伟大的传道人,或是一位宣教士,政治家,而是莱辛格一位卑微的木匠朋友埃尔莫·奥伯莱特,一个勇敢地向那些跟他一起工作的人传讲救主的人,一个靠着神的恩典以自己的生活来支持所传信息的人。 

埃尔莫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大有能力的好榜样,是一种很大的激励,是不是?他毫无出奇之处。他只是个人化地认识那位拯救了他灵魂的救主,并且有一个很深的负担,希望其他失丧的人也来认识祂。就我个人来讲,从这个为俄尔尼·莱辛格所担的负担以及他为他所作的祷告中,我受到了责备。托马斯讲了详细情况: 

埃尔莫相信福音的大能,相信耶稣基督是绝对的现实,相信祂的救恩是神圣的,相信重生是神的一项工作,这工作改变罪人。埃尔莫相信主耶稣今天继续拯救男男女女,那种信心使他成了一个祷告的人。不久之后(俄尔尼得救以后),俄尔尼去了埃尔莫家,见到了他妻子,她对他说“你就是俄尔尼·莱辛格吗?以前我不知道俄尔尼·莱辛格是谁,我当时就希望他要么很快搬走,要么得救归正。”所有这些对俄尔尼来说都是一些新言语,他迷惑不解地看着伊维·奥伯莱特,然后她向他解释说,“有很多次在埃尔莫下班回家之后,晚饭前,他都要进到卧室,关上门,开始祷告”伊维就看着晚饭慢慢变凉,然后悄悄走到那扇关着的门那里,她听到丈夫正在为某个叫俄尔尼·莱辛格的人呼求神。[35] 

我们有没有这样做过,一方面积极充满爱心坚韧不拔地向我们周围的罪人传福音,见证主;一方面为他们的回转归正而苦苦祷告,切切呼求神?这是一个人得以在看见别人归主方面多结果子的秘诀。 

多年以后,俄尔尼听说埃尔莫去世,就去参加了他的葬礼。虽然埃尔莫和妻子无儿无女,但是许许多多人来到了葬礼上,以至于葬礼司仪只好加了一排又一排额外的椅子,直到最后后面分隔的木板也只好被拆开,加进更多的椅子。许多人被这个卑微之人的生命影响了,葬礼之后俄尔尼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听到了人们所进行的交谈,令他大受感动的是,他发现有那么多人告诉别人说埃尔莫对他们生命的见证和影响,激励他们成为基督徒。”[36] 愿主在未来的年日里使我们越来越多地像埃尔莫,好叫我们的生命也真真正正确确实实是多结果子的。但愿我们葬礼的日子也会出现这样的见证。 

归正后不久,俄尔尼受了洗,成了附近一个南方浸信会教会的一名成员,对这个新信徒来说生活很快就发生了各种根本性的改变。当时是1943年二次世界大战正酣之际。这把我们带到以下情况: 

          b.    从二次世界大战当海军到建立恩典浸信会教会(1943-1951年)。

俄尔尼作为一名政府雇员,本来可以延缓兵役,不去一个军营当兵。但他还是加入了美国海军,他也向他两个弟弟已经在做的那样渴望为自己的国家服务。进行了基本训练之后,他在太平洋战区的一艘水陆两栖的运输突袭战舰上服役。进入战舰后不久,俄尔尼的见证就使一名水兵战友归了正,俄尔尼同船上其他几名基督徒一起在第四舱里定期聚会,在那里唱诗,学习圣经,祷告,由俄尔尼带领和劝勉这个小组。这些人中后来有两个人成了牧师,俄尔尼成了船上的执事。

他也见缝插针地抓紧时间学习研读圣经,站队的时候背诵经文。在船上制造了一个隐藏处,在那里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有时是一整天,认真刻苦地学习圣经和哈雷的圣经手册。他太渴慕神的话语了。但是俄尔尼同他的坏脾气也有挣扎。有一次把一个很残酷很粗野的人打翻在地,还有一次把一盘食物倒在另一个这样人的脸上。每当这样的暴发之后,他就会为自己对基督的见证所做的损害而难过,虽然船上的其他人为他这样做而感到大快人心。这种忿怒的领域是真正需要靠圣灵成圣和治死自己的方面,这方面继续在后来的日子成为他的一种挣扎,有时候确实损害了他为他救主做的见证。这是一种提醒,让人看到一般来说那些最有恩赐,最被基督使用来拓展祂国度的人是那些仍然有很显著的软弱和过失的人,好叫他们所做之事的一切荣耀最终归给我们恩慈的主和神。 

在神的护理之下,正当俄尔尼的船在入侵日本途中,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了。神留下他的性命,好叫他在未来的年日里服事祂。 

与此同时,主也一直在俄尔尼的家人中间作工,先拯救了他弟弟唐,然后是他妹妹格雷斯及其丈夫,俄尔尼最小的弟弟约翰此时却仍然不认识主。 

从海军退伍回来之后,俄尔尼和约翰定居在了卡莱尔,并合伙一起建立一项建筑业务。俄尔尼是第一个向他弟弟作见证的人,并且利用每个机会这样做,这件事越来越使约翰苦恼,他越来越想成为一名基督徒,但是他也喜爱他当前的生活方式。所以,为了逃避他不安的良心和他不停做见证的哥哥,约翰卖了生意中自己的一半股份,搬得远远的,到了他妻子的老家密苏里州的圣路易斯,他妻子罗斯玛利求之不得能够离开,她真是乐坏了。因为她害怕约翰会像俄尔尼那样只想工作和参加基督徒聚会。但是就这样把神从自己的生命中推开两三年后,约翰和妻子又搬回了卡莱尔,约翰又开始在莱辛格兄弟建筑公司工作。俄尔尼和弟弟唐一起不断地向约翰做见证,反复邀请他参加基督徒聚会,而约翰总是能找着借口不去。然后有一天晚上,约翰碰到了俄尔尼和唐,他们正要去参加另一个聚会,他们说服他,劝通他跟他们一起去。约翰描述了后来发生的情况: 

当我们到达并且讲道开始的时候,我憋着一肚子气,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我坐在那里把牙咬得咯咯响。我看看一个哥哥,然后再看看另一个,“你们这肮脏下流讨厌可恶的某某,你们故意让我难堪,你们告诉这个传道人说我要来,你们甚至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我真是气愤已极!”但是没有说出口,我只好坐在那里听着,不久之后神对我的心说话了,从那个聚会回到家里,我像那个遇见了耶稣的瞎子:我曾经是瞎眼的,但此时我能看见了。这是神做的。

 我到家的时候所有人都围着桌子在玩游戏。罗斯玛丽抬头看看我,说:“你发生了什么事?看你那样子快乐得像一只云雀。”“我为什么不应该快乐呢?我得救了”我说。沉默了半晌,然后她开始哭,说“你不会像你哥哥那样要变成一个宗教狂吧?”她有六个星期没跟我讲话。但在某个时候神也开始打开她的心,使她认识真理。又过了不到一个月,她也成了一个基督徒。[37] 

就这样,藉着他两个哥哥的努力,约翰·莱辛格得救了。没过几年他成了一名牧师,后来又在使俄尔尼以及其他许多人明白神的真理,特别是关于神在救恩工作的主权真理上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最后,十五年以后俄尔尼的母亲柯德利亚·莱辛格也得救了,这使莱辛格一家成了神主权的得救恩典的一种奇妙彰显。 

在这期间,俄尔尼的生活非常忙碌。在获得了一个相当于高中毕业证的文凭(因为他以前没有读完高中)之后,他开始上当地的大学――迪根森学院――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有资格成为一名传道人。然而,由于他的建筑生意兴隆,也由于做基督徒工作越来越多的机会,他只上完了三个学期的大学。这样俄尔尼的正式培训和教育就结束了。 

从寒微的开始,从把一个猪圈改成一个鸡舍的第一份工作,他的建筑生意增长迅速,从1946年开始到1966年就成了一个拥有几百万美元资产和150多名雇员的公司。俄尔尼也开始了一项牛奶农场的生意,这项生意也非常成功,主实在祝福了他在生意界的工作,在他所有的生意交易中,俄尔尼为主保持了一个美好的见证,而且不断地追求以言语,以文字资料和信件的方式向其他人做见证,传福音。 

俄尔尼爱主的心也在其它方面显示出来。二战结束他回到卡莱尔以后,俄尔尼和他的家庭自然又回到了他曾经上过主日学的第二长老会教会。因为在那里在他成长过程中,他的家庭从那个教会里得到很多仁慈的帮助。在这个教会的督理之下,城里有一项宣教事工,这项事工也被称为贝多礼拜堂,在那里只有星期天早上的敬拜。俄尔尼不久就在大多数星期天在那里讲道,他也为退伍的军人组织了一个主日学班,又带领星期三晚上的查经和祷告会,又参加其它事奉,包括开始和带领一个地方性的基督徒生意人小组。那些在贝多礼拜堂参加聚会的人增加,到了1946年1月,卡莱尔长老会任命他为“平信徒传道人”。

然后,现代主义的风潮显然对俄尔尼所属并且督理贝多礼拜堂的第二长老会教会有所影响。托马斯写道: 

到了1950年为止,对俄尔尼来说继续在贝多自由讲道和教导变得越来越困难。第二长老会教会的牧师表明他对莱辛格的教导和传福音工作,他所使用的文字资料以及他邀请到宣教大会上的客座讲员都不高兴。当他明白地这样表示后,问题明朗化了,这位平信徒传道人被吩咐只使用PCUSA(一个以现代主义为主的长老会教派的文字资料),只能邀请长老会的讲员,在那里作工。俄尔尼面临十字路口,这项宣教工作增长了,人们在宣信基督,人们愿意实践合乎圣经的基督教,并在崇拜和见证中实施新约圣经中的教会生活。但是这些目标都被第二长老会教会的领袖阻挠了。贝多礼拜堂本身不是一个独立教会,没有成员资格。如果有人申请加入教会,他们实际上是被吸收为第二长老会教会的成员。[38]

俄尔尼最终断定他只得离开这个宣教事工。这意味着他所建立起来的核心信徒也必须努力解决何去何从的问题。有13个人最后离开了贝多,开始在城里的另一个教会聚会,这13个人中有很多人是通过俄尔尼的工作得救的。俄尔尼并没有在卡莱尔开始另一个教会的意图,但是新教会的事工为他提供了各样显而易见的选择,使他看到另一条道路是必然的。 

这样,1951年12月5日: 

一小群人聚在一套公寓房里,开了一个祷告会,会上也讨论了开始一个新教会的可能性。神会要他们这样做吗?他们只是几个靠打零工赚钱吃饭的人,其中绝大多数人是大学生和法学院的学生。但是,那天晚上有了一次同心合意的经历,那就是他们应该下星期就有一个新的开始,俄尔尼被他们的信念说服了,所以恩典教会[后来成了恩典浸信会教会]的第一次聚会在1951年12月9日发生了,地点在东南大街的卡莱尔高中,出席人数有23人。[39] 

这把我们带到了我们对俄尔尼·莱辛格和恩典浸信会教会学习的第三个阶段: 

          c.    俄尔尼和教会逐渐的改革(1951-1959年)。

俄尔尼从来没有想成为这项新工作的牧师,所以在许多年间,不同的人被邀请来做牧师。直到1952年底,一栋新房子建成了。

后来,几十年做这个教会牧师的沃尔特·钱特里(Walt Chantry)对早期的情况提供了以下描述:

俄尔尼是这个早期聚会的天然领袖,这群刚刚形成的年轻基督徒的属灵活力是激动人心的,有充满热情的祷告操练、圣经学习和传福音工作,他们深深地渴慕学习真理,并且过圣洁生活。从他们最早的日子起,他们就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要把福音传向社区,并且委身于支持国外宣教,这群新会众中几乎所有的成员,都把俄尔尼当作一位属灵的父亲和领袖。他能够看准他们的异像并且把它转换为实施的实际步骤。也许头些年最引人注目的特征就是俄尔尼对神的事情以及神所定规的时间的理解和吸收,在管理他日益增长的生意的同时,他也担任了这个年轻教会的一名领袖。[40] 

这个新教会最特别之处就是它的恒切祷告,既有个人化的祷告,也有集体的祷告。托马斯记录道: 

从最开始,星期三晚上的祷告会就是他们中间的一项优先事务,今天仍然继续这样。教会负责人也在每星期五早上定期聚在一起祷告。随着家庭敬拜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许多丈夫和妻子也在每天早晨和晚上一起祷告。除非考虑到俄尔尼是一个祷告的人,否则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理解他的。[41]

 实际上,有十年之久,俄尔尼在绝大多数早晨跟他的好朋友和教会成员罗杰·厄尔文(Roger Irwin)聚在一起为很多事情祷告。 

与此同时,俄尔尼的弟弟约翰也快要从圣经学校毕业了。他接下来开始在宾夕法尼亚的路易斯堡做牧师,这期间约翰正在逐渐明白并且接受神在救恩工作上的主权恩典的教义。1952年,亨利·马汉牧师从肯塔基来路易斯堡并且讲道,这对约翰产生了影响,但约翰仍然对有关特别救赎和有限救赎的一些问题有挣扎。这时一位长者出现,开始参加路易斯堡的教会敬拜,他就是I.C.希伦丁,亚瑟·宾克的朋友和他著作的出版者。这个人前面我们已经提到过了。那年是1953年,宾克去世一年之后。希伦丁仍然在坚持一项称为圣经真理宝库的小册子和书籍出版事工。他明智而又耐心地帮助约翰走过他对很多问题的挣扎,办法是差不多每个星期都给他写信,把一些好书和其它文字资料拿给他看。 

随着约翰·莱辛格最终接受高举神的有关神主权的真理,他把他正在学到的跟他的哥哥俄尔尼以及卡莱尔教会的其他人分享,因为他经常去那里。I.C.希伦丁也同恩典礼拜堂的一些人有联系,当时恩典礼拜堂的牧师罗伯特H.戴普(Robert H. Depp)比较快地接受了这些真理,并且开始大有能力地传讲它们,虽然有时候不免缺少明智的策略和耐心。俄尔尼当时是这个教会的一名执事。他起初反对神主权恩典的这些真理,部分原因是他希望不要有任何东西拦阻传福音的工作。一定程度的冲突在这个教会里发展起来了,这导致精疲力竭的戴普牧师辞职。但是,经过一段时间之后神话语的真理在教会中占了上风,包括在俄尔尼执事的心中占了上风。俄尔尼发现,他十分害怕极力反抗经过痛苦挣扎而最终接受的加尔文主义,并不意味着福音传扬的死亡,但是它的确导致了传福音的新信息和一些新方法。俄尔尼最终协助带领教会,进行了一个不断的改革过程。因为他们也最终更清楚地看到了道德律法的约束力,并且明白了合乎圣经的成圣观。 

1950年代后期,优秀的属灵书籍从最开始的涓涓几滴开始发展,在接下来的四十年内向世界传播。[42] 

这种属灵书籍是改革的一项帮助。这些书籍也由俄尔尼慷慨地分发给他所服事的那些人,并且也由教会中的其他人发给别人。 

俄尔尼特别花了许多时间同附近的迪根森学院的大学生在一起,请他们来家里吃饭,学习圣经。跟这些学生度过的这段时间后来对很多人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这些人后来接下去以各种身份忠心地在基督的教会中服事,包括做宣教士、牧师、神学院教授等等。 

这期间迪根森学院的一名学生是沃尔特·钱特里,他后来成了卡莱尔教会的一名长期牧师。多年以后沃尔特在他的第一本书出版的时候,在献词中称俄尔尼·莱辛格是一位木匠,“他曾是我属灵的父亲和信仰上的导师”。[43] 

1950年代,卡莱尔教会的不断改革进程最终使这个教会在1959年采纳了1689年伦敦浸信会公认信条。同时恩典礼拜堂这个名字也改为恩典浸信会教会。这样,美国就出现了第一个现代改革宗浸信会教会,虽然改革宗浸信会这个名称当时显然还没有被普遍采用。这把我们带到我们学习的下一个部分: 

          d.    1960年代,俄尔尼·莱辛格和卡莱尔的恩典浸信会教会。

这期间发生了好几件重要事件。这里我们只能简略地回顾一下: 

               (1) 1959年,俄尔尼·莱辛格同沃尔特·钱特里一起作工,在宾夕法尼亚的沙尔曼斯顿建立了一个新教会。这之后,俄尔尼鼓励和帮助了在这个州的梅坎尼斯堡、派罗代斯、黑卓顿和钱伯斯堡等地建立教会的工作。[44] 

(2) 在这个教会的头些年间,拉尔夫·巴纳德在卡莱尔市进行过几次讲道。不过,恩典浸信会教会和拉尔夫之间从来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 

               (3) 1965年,俄尔尼从卡莱尔教会的执事职位上退下来,这个职位是他自从1952年就开始担任的。他感到,由于他每星期天早晨建立教会的传福音工作,以及其它教会外的讲道工作使他离开教会时间太多,无法负责任地继续作一名教会负责人。而且他在打算提前从建筑业务中退休,并且可能最终搬到一个更为暖和的地方。

俄尔尼确实在1966年退休了,然后花了一年时间作为费城长老会威斯敏斯德神学院的一名代表在国内到处旅行,以便促进这所神学院的工作。这表明,早年在那个神学院和卡莱尔的教会之间就有紧密的联系,卡莱尔的肢体们深深地感激威斯敏斯德神学院的几名教授的事工。 

代表威斯敏斯德一年之后,俄尔尼同妻子搬到了佛罗里达,那里冬天的天气对他呼吸方面的疾病有缓解作用不会那么让他难受。他们夏季回到卡莱尔。在这个退休阶段,俄尔尼差不多每个月都到很多地方讲道。他1969年做的工作就包括到英格兰的莱斯特真理旌旗牧师研讨会上讲道,以及在瑞士召开的儿童福音团契(CEF)欧洲工作者研讨会上讲了十次关于传福音的道。 

1969年冬天,俄尔尼被卡莱尔的教会邀请回来帮助他们处理他们在宾夕法尼亚的梅坎斯堡宣教教会的问题。这项工作持续到1972年底,这时俄尔尼和他的妻子回到佛罗里达开始了他们生命的另一个时代。在这期间,俄尔尼第一次于1971年被按立为一位福音牧师,这之前他一直是作为一位平信徒传道人工作的。 

               (4)    “1960年代早期教会圣道书籍事工开始取得成功。”[45]卡莱尔的肢体们越来越感谢真理旌旗信托公司,到1966年为止旌旗的助理经理来访,他想知道为什么在这座小城里卖出的书籍比英伦三岛以外任何别的地方都多。到1967年,真理旌旗批发商店在卡莱尔开业,这个小城成了旌旗在美国运作的中心。托马斯报道说: 

在过去几十年内旌旗书籍和小册子卖出了差不多一千万册。在这个总数中美国分部卖出了45%。[46] 

               (5) 1963年,前迪根森学院的学生沃尔特·钱特里被邀请做了卡莱尔恩典浸信会教会的牧师。让我们在这里停下来在了解一点沃尔特的情况:[47] 

沃尔特在费城长大,他的父母送他去主日学和假期圣经学校,但他们自己没有参加这些学校的学习。一位福音派的叔叔和婶婶把他们年轻的侄儿带到基督徒聚会当中,并且帮助他认识到自己有罪,有即将到来的审判之日这个现实。然后在1951年沃尔特13岁的时候,主特别使用领圣餐时一个人的讲道在沃尔特的生命中作工,使他得救,那天讲道的主题是“基督为罪人做了什么”。 

归正之后,沃尔特继续在一个联合长老会教会做成员,联合长老会今天被称为美国长老会教会。很可悲,这个教会当时在神学上正在变成现代主义的。不过这个教会有一个非常好的青年团契,他花了很多时间同教会的年轻人一起在街上传福音。当他们的教会决定取消星期天晚上的聚会时,这群青年人自愿继续那个聚会,由青年团契中的男孩子轮流讲道。 

沃尔特同合乎圣经的加尔文主义的初次接触始于他1956年上迪根森学院,并且到卡莱尔的恩典浸信会教会敬拜。他开始上大学的时候,起初继续在家乡的自由主义母教会长老评议会的督理之下。但是,他在一份教会杂志中看到他的母教会否认威斯敏斯德公认信条,他由此认识到他的母教会的确是自由主义的。这导致他同长老会分道扬镳,在他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加入了卡莱尔的恩典浸信会教会。 

1960从迪根森学院毕业后,沃尔特上了费城的威斯敏斯德神学院,在那期间他和另外四名浸信会学生确实想相信婴儿洗礼,因为威斯敏斯德是一所长老会院校。曾经有一次那里的系统神学教授,敬虔而又有恩赐的约翰·慕里甚至会见这五名年轻人,教导他们关于洗礼的问题。但是沃尔特没有被说服,因为他看不到有任何圣经依据支持婴儿洗礼的立场。 

1963年沃尔特完成了他神学院的学业。当时卡莱尔恩典浸信会教会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牧师,于是邀请沃尔特1963年夏天做他们的临时代理牧师。6个月以后他被正式地邀请继续在卡莱尔做牧师。沃尔特·钱特里在那里工作了将近四十年,直到最近,也就是2002年的六月才退休。从那时候起,他一直在做真理旌旗杂志的编辑。 

               (6) 1966年,卡莱尔的这个教会主办了他们的首次牧师研讨会,演讲人有俄尔尼·莱辛格,约翰·莱辛格,沃尔特·钱特里,阿尔波特,N.马丁还有其他人,大约100人参加了这个第一次牧师研讨会。 

在为这次会议做广告的时候,沃尔特·钱特里把他描述为是为那些具有加尔文主义和改革宗信念的人召开的。根据一位改革宗浸信会的牧师和历史学家所说,这是他所见到的改革宗浸信会这个术语的最早使用(书面上的)。沃尔特·钱特里表明,他第一次意识到改革宗浸信会这个说法是他从1960年到1963年学习期间。前面提到,他是当时五个把自己称为既是改革宗的又是浸信会的五名浸礼派学生之一。当时,他们被人取笑,因为在那些主张给婴儿施洗的弟兄姊妹看来,一个人是不可能既是改革宗又是浸信会的。[48] 根据德鲁·加尔纳所说,改革宗浸信会这个名字在50年代60年代在英国普遍使用以后,被美国的浸礼派采用的。[49] 

(7) 1970年,这是每年一次的改革宗浸信会家庭研讨会开始的一年――这次研讨是此后一系列由卡莱尔教会主办的这类研讨会中的第一次。虽然从那以来也出现了改革宗浸信会中其他家庭研讨会,有些也消失了,但这是第一次。

(8) 也是在1970年,沃尔特·钱特里的第一本书《今日福音》出版――这本书对许多人产生了重大影响。 

               (9) 这期间,俄尔尼·莱辛格和卡莱尔的教会一直保持着对福音工作强烈的热情,为了强调对这主题,我要再集中谈论一点。这里我将更多地引用托马斯的著作: 

尽管卡莱尔、沙尔曼斯顿,梅坎斯堡和钱伯斯堡的各教会有公开的布道作为他们敬拜的核心和高潮,但他们也培养了一种充满爱心和忠心的个人作见证的精神,这种精神发自于对基督的热爱和委身。他们中间盛行这样一种信条,那就是讲坛上的见证如果不配以个人化的传福音工作,那就是假冒为善。祷告会如果是为了使人们的心中生发同情怜悯因而参与,那样的祷告或祈求就将是一种徒劳无益的宗教操练。人不是求神去做他自己太懒而不肯做的事情,人祷告为的是求得力量来履行自己的本分。[50] 

托马斯特别提到了一个具体事件。一名刚刚归正的女学生,因为爸爸还没有成为基督徒而感到特别有负担,很忧愁,在祷告会上祷告的时候抑制不住感情哭了起来。这之前俄尔尼曾经到医院看过这个女孩的爸爸,但那个人宣称从来没有干过坏事,由此结束了谈话。托马斯继续叙述道: 

一个星期天晚上,当一个基督徒生意人跟俄尔尼在一起的时候,教会的年青人像往常一样,在下午来到莱辛格的家。这个生意人开始跟他们交谈,一个一个地问他们家庭的情况,他们是否来自基督徒家庭。他快要问到这个十几岁的女孩了,俄尔尼知道这个主题对她来说将是一个敏感领域。“你爸爸是干什么的?”他问她。“他在邮局工作”“他是基督徒吗?”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用两只手把脸捂上,问话人低头往下看,然后悄悄走到了俄尔尼旁边,看着俄尔尼。他的身体语言说出了一切:“我们必须现在就去找那个人。”俄尔尼看看自己的表,离晚间敬拜还有一小时,有许多不便去的理由。俄尔尼的信心是软弱的,尽管他曾经对他定期的祷告伙伴罗杰说,他认为神即将为那个人做点什么。俄尔尼想起了那个人在医院里说的话,以及他对任何想跟他谈论宗教之人的敌意,这些想法使俄尔尼想呆在原地,然后直接去进行晚间敬拜。但是他的朋友继续以期待的眼光看着他,“你要我们一起去看她父亲吗?”“是的”他说。于是他们站起来,走到汽车那里,在路过教会途中,驶向了那个人的家。

俄尔尼叙述了所发生的情况:

 门铃响的时候,这位父亲来开门,他认出了我,请我们进去。他们家里还有其他客人,机械保姆(也就是电视)的音量开得大大的,大家起劲地看着。我的朋友是一个股票交易人,股票交易有很多的交际手腕。在建筑行业,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策略,我走到电视机那里,说“老兄,我们来跟你谈一件重要的事情,如果我们把电视关掉你不会介意吧?”他自己把电视关了,进行谈话的是我的朋友,他跟这个人讲了有关基督的一些事,然后告诉他,那天下午在我家发生的事情,接着我就看到那个人改变了,他被降卑,最后跪下来呼求神怜悯他。

 那种生命的改变开始于一个十几岁女孩心中的负担和忧愁。她又无意中把这种忧愁传递给整个教会,他们一起渴望并且行动起来,使那个人可以亲自认识神。尽管卡莱尔教会藉着神话语的传讲而增长,但神话语的传讲必不可少地伴随着个人对基督真实的见证,以及为那些听到福音之人所做的恒切祷告。俄尔尼经常说,光讲道不祷告是一种罪。[51] 

1960年后期,俄尔尼在一年时间内到处旅行,代表威斯敏斯德神学院的时候,他强调了三个关键主题――纯正教义的重要性;真正基督徒经历的重要性以及传福音的重要性。关于最后一个主题传福音,我们来看托马斯所转述的俄尔尼讲话的基本内容: 

俄尔尼经常讲述埃尔莫·奥伯莱特的生活,以及他对他本人所说的忠心的话语。埃尔莫对基督所说“你们往普天下去”(16:15)的话是当真的。埃尔莫有一个世界,也就是他的普天下,这个世界不是非洲,中国,南美州或印度,而是一个建筑世界。而俄尔尼就在那个世界里。从人这一边来看,俄尔尼之所以成为一个基督徒,是因为神差遣了一个真正的见证人来到了他的人生道路上,这个见证人不以耶稣为耻,他知道福音是他所信靠的。

 

神把传福音的伟大工作托付给了瓦器,就是人类的福音使者。福音的故事是一个人把基督的事讲给另一个人,这另一个人再讲给另一个人,在整个历史中一直这样下去,那当然不是故事的全部,因为神必须做祂主权的工作。但是在人这一边,无论什么地方,没有哪一个基督徒的归正不是由于一位敬虔的父亲,或是一位敬虔的母亲,或是牧师,或是老师,或是朋友,或是教会的祷告和忠心做见证的结果。如果我们从给我们传福音的人开始追溯一个链条的话,可以追溯到给他讲福音的人,一直往上追溯,最后我们就可以把整个链条,也就是所有的见证追溯到耶稣基督本人嘴唇所说的话。祂说“往普天下去传福音。”感谢神,祂的跟随者,今天仍然在顺从祂的旨意。真正的传福音做见证是对基督敬爱和崇拜的一种满溢和流露。[52] 

愿主帮助我们越来越多地拥有这位基督里的亲爱弟兄所有的那些合乎圣经的观点、热情和实际行动。因为这样的人生实在是很有价值,很值得过的一生,是讨我们的救主喜悦和荣耀祂的一生。

 这里我们准备好可以继续,并且结束我们对现代改革宗浸信会兴起的学习了。我们要讲得更快一些,我们只一般性回顾一下所发生的情况。对过去二三十年的情况,相对来说,花时间要少,因为他们离现在太接近。所以我们现在来看: 




英国的改革宗浸信会历史

美国的改革宗浸信会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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